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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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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逍遥游】

夜的静谧总是很容易让人联翩浮想的。

白天是一个难熬的节日,却又不舍得就这么放手让它随风而逝。在车马喧闻繁华绮丽的日子里,每个人总是用尽全力抓住生活所需的每一点经验与信息。红尘滚滚,我们每天都历经着不同的纷纷扰攘。在生活的风袭浪卷日曝雨淋中,人慢慢地磨平了棱角,忘记了生命初始时的美丽格言。“人之初,性本善”这终不过是远古的神话。

沧海浮生,人只是扁舟一叶,万丈红尘,人只不过蜉蝣一生。谁留下了什么?谁带走了什么?在如浮萍逐浪、落叶随波的一生中,有多少人能真正稳抓住自己的舵,任意地把自己的船使向久久向往的远方。生命的悲哀不似飞鸿掠过不着痕迹,它往往让感到泌透心脾刺破骨髓的痛。生死别离纵然无法左右,那属于自己的得失成败就应该紧抓不放,即使手心已渗出细密的汗珠。辛苦是生命可以承受的伤痛,悲哀却是生命无法承载的愁怀。

鹏飞九万里,身绝云气,背负青天,振羽而飞,御风而行。纵身便可以迁至万里之遥的南溟。那是生命怎样的一种洒脱。翼若垂天之云,我们何尝不想拥有一对托起自己身躯的翼,却总是寻而不获。植根在自己的一方土地,那许是盆栽植物的郁结。明知在自己的脚下就有自己的养分,却无法穿透束缚着自己生命的那个瓦盆。生活像锁链一样总是在羁绊着去向远方的脚,我们迫切需要一对带我们直冲云霄的翼。

李白是一个智者,他用还原本色的眼睛,唱着长歌去寻找属于自己的乌托邦,在诗与酒的世界里任逍遥。我们无法比及太白,也无法与其对白,只留青莲独清。但用自己的双手便可以开拓一个自己的诗酒世界,寻找到一个自己的乌托邦。

夜的静谧也总是能让人清醒,用近乎赤裸的思想直面人生的彷徨。做人也许就是期待用自己的双手和大脑让一生的座右铭变成最后的墓志铭。不断的积累与学习也许让我们忘记了生命初始的格言,用最纯真的思想去看待我们的世界。忘记也是一种让现实变成回忆的良药,而这都是为了让人生变得美丽动人。毕竟联翩的浮想并不总是空想,当我们早起的时候它也许就成为了行动的指南。

明天,让我们用渴求的眼神望着生活吧。

明天,让我们用真诚的眼神望着生活吧。

明天,让我们用探索的眼神望着生活吧。

【篇二:逍遥游】

凡心之所念,则日之所急,固守本心。

吾愿留一隅逍遥,垦一片净土,守待一方天明。

——题记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功名利禄,江山红颜,人给自己的心加了太多的杠铃,所以拼搏,所以追求,可白驹过隙,不知何时去了前进的理由。待到自首,或失之东隅,或收之桑榆,一生追求终不可免去心底那片深不见底的荒芜。忘却初心,把自己放的太高,拼命去填补什么,到头来自我却是空虚,又有何用?尽本分,且安于平静,抹去心上的尘埃,留一隅逍遥之地。

所谓逍遥是庄周“鲲鹏往里展翅青天,绝方气,负青天。”若是事事都追求他人的理解,那活着还有多累?拒绝皇帝的召请,眼着池中乌龟,你唯愿曳尾于潭中,自此物我相忘;铺一抹凉席,泰然自卧,你只想梦中化蝶,让本心翩然而舞;爱妻身死,你于坟前鼓盆朗声放歌,为妻子脱离尘世悲哀而欣然自喜。不屑于一生混迹无用的官场,一心只为获得现实的洒脱。庄周是世人眼中的疯子,用自己的一生开垦心中那片逍遥的净土;是扎根丹青史册的奇葩,穷其之志,唯愿一只翱翔九天的鹏鸟。彼其于世,未数数然也,你无所求,用泰然之心面对纷扰尘世。只因你懂的,真正逍遥的人会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辨,以游无穷,所以它保留心中一片逍遥,无怨无悔。

所谓逍遥是陶潜“寓形宇内复几时。曷不委心任去留。”若是凡事都要求得个回报,讨个收获,那一辈子何时是个头呢?引壶觞,盏洒醉我心;倘停柯,诸景捺我情;过园门,涉林中,流憩遐观,此正吾心志所在,观云沥,听风呤,倦鸟归林,此生醉于田园!陶潜忘乎世俗,摆脱尘世纷争回归本心,卸下那不属于他的负担,带月荷锄,在自己的土地上辛勤耕耘,举世非之,骂他逃避,说它一无所获,他却不以为然。只因他深知富贵非其愿,帝乡不可期,所以他只需属于他内心的逍遥之地绽放一簇簇淡雅的矢车之菊,心甘情愿。

所谓逍遥是苏于“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的顺其自然,是乐天“自生自灭何成事,安能逐东风作雨无?”的浅唱低呤;是元籍“聊从娱无为之心,而逍遥于一世。”的淡泊一世。“落霞与飞鹭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在王勃笔下的晚景,我视乎看见了我心中那一抹逍遥。

为尘心留一片逍遥,难道只能是谢灵运“自康乐以来,未复有能与其奇者”?非也!只是袁宏道“使之郊田之外未始无春,而城居者无知之也。”所言罢了。福兮祸兮,人本就修短随化,既已顺随本心,此为逍遥之至也,胡为乎数数然也?故曰:为尘心留一片逍遥也。

【篇三:逍遥游】

暑假就快结束了,整日泡在补习班的我和忙于工作的妈妈难得两日空闲,于是就开启了云台避暑之旅。

刚进入云台山,人声嘈杂,听不见一丝水声,又走几十米,忽然水流声灌进耳内,山里特有的清新气味冲入鼻腔。云台美景,这才如画卷般铺在我眼前。属太行山系独有的紫红渐变色的岩石、苍劲盘曲的树木、到处飞的昆虫,甚至许多我叫不上来的昆虫,都让身心远离喧嚣。

循着水声我们往下走,水声大了,蜻蜓多了,不知不觉间,岩壁便湿润了,颜色也暗了。我们说笑着继续向前走。

到了!一个转弯,便置身于红石峡了。低头寻水,见一深潭,似山间镶一块清澈温润的羊脂玉佩。抬头是一线天际,一束微光照亮潭水,灰色的小鱼在碧水中穿梭。如在画中,如在歌中,如在梦中。

我在梦中游着,游着,就到了小寨沟。空气潮湿清爽,一条小瀑布,飞流直下。你看那水花溅起多高,水珠跳到我的脸上、身上、鞋上。我转过脸,一束阳光映在我脸上,暖暖的。感觉自己变成了生长在瀑布边茂盛的绿色植物,接受着大自然带来的恩惠。我扎根在清泉之上,山是我坚实的后背,我勇敢地追逐着光和热,向上生长着……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将来,我定要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走遍大好河山!

【篇四:逍遥游】

风和日丽的一天,鸣凤姐姐想耍耍酷,带着我骑上二姑夫的电瓶车在村子里来回穿梭。

“姐姐,要不我们往上次骏武哥哥带我的那条路走吧?”我问道。

“好啊,你带路哦!”鸣凤姐姐笑道。说着,我们来到了一个岔路口,往左好,还是往右呢?

“你们上次是往哪的?”鸣凤姐姐大声问道,因为风太大,姐姐只能扯着嗓门大喊。

“我们上次往左!今天我们往右吧!”我也大声回答道。听完,姐姐帅气的一转车龙头,来到了竹林小道上。

这条路没有刚才的路好,坑坑洼洼,十分泥泞。对于老练的驾驶员,骑行在这条路上只是小菜一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鸣凤姐姐却是新手上路,车龙头震动得厉害,她抱怨不止:“姜语嫣,姜语嫣,坏蛋!竟给我指这样一条路,你叫我怎么开呀?要死,这条路通到哪的?是那家旅馆吗?”姐姐喋喋不休地笑骂着。

“姐姐,我不知道!这条路我没走过,不能怪我!”我满脸委屈地喊道。

好吧,将错就错了,我们接着往前开。不久,看见了一条狗,由于我一生钟爱狗,情不自禁地叫起来:“汪汪汪!呜汪!”那条灰不溜秋的狗听见了也叫了起来,“汪汪汪!”还热烈地一路追来。哟,完了。

“姜语嫣,姜语嫣,笑笑!瞧瞧你干的好事,本来就路不平,还引来一条狗,叫我怎么办?!”姐姐假装气愤地尖叫道。

NO,苍天啊,我只是想打个招呼完事,得想办法让狗不再追来。于是,我学起大狗叫声:“汪汪汪汪……”咦,这招可真灵,小狗听见“大狗”叫,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

“神啊!”姐姐叫道。我们终于逃回到了大路上。

“笑笑,鸣凤,吃饭喽!”老远的就听见爸在叫我们了。我们吹着风,嬉笑着回了家。

【篇五:逍遥游】

庄周梦蝶、逍遥游等等经典的篇章无不是庄子奇幻的想象,他试图告诉人们,告诉乱世之中的诸侯王,告诉那所谓的“百家”人生究竟是梦还是醒,是庄周还是蝴蝶,人们根本没有必要去追究。因为人们认识的标准是相对的,根本无法认识物。

在庄子看来,道是世间万物以及大自然发展的准则,它既不属于物质范畴,也不属于精神范畴,它是一种无状态的混沌的东西,唯有真正无所依赖,将自身真正融入自然无限的中的人,才会体会到这种“有”和“无”的统一,“是”与“非”的交互辩证,“彼”与“此”的存在与联系。

庄子的道,虽然广泛存在于天地之间,万物都依靠它生长,但“道”并不是刻意而为之,只是在自然无为中才会起作用。忘却现实,超脱于物才是仅仅受“自然无为”的影响,才是真正的逍遥。“有待”则是受“道”以外物的限制,儒家、墨家、战国、诸侯乱世中根本不存在真正的自由,从游离于名利之外的庄子身上,我们不难看出他看到几乎没有人能达到忘我的境界的无奈。姜太公钓鱼,意在周王;而庄子钓鱼,则纯粹是意在鱼,他就是精神世界完全超脱于物外的人,心中没有功名利禄。庄子的毕生追求是至人、神人、圣人,而不是一些所谓人崇拜的“隐士”,这样的胸怀,这样的智慧,才是庄子真正的逍遥。

庄子,真的就像自由自在的蝴蝶,生于自然,梦于自然,懂得自然,归于自然,不依靠已有知识经验,用“自由”的角度审视万物。

庄子所剩的时代是混乱的战国时期,他“出世”的态度正如他在《大宗师》里说:与其称赞唐尧的圣明,非议夏桀的暴虐,不如融入大道之中,不去想这样一个乱世,无法改变,不如使心灵净于九霄,追寻真正的逍遥。认识真理,不仅是通过生命—这上天赋予我们的一大好事,更是需要自己体悟与感受,因为每个人所得到的道是不一样的,一经说出,便不再是真正的道。

与其把庄子看成是消极出世的象征,倒不如把他看作俯瞰天地吞吐六息的逍遥自由之人,不受外界事物的干扰,而后保持心境的平静。几千年的漂浮,那只脱离了躯体摒弃了浮躁,与大道浑然相通一体的蝴蝶,仍然静坐心空,煽动清静无为的双翅。

【篇六:逍遥游】

“逍遥”一直都是我很喜欢的一个词,因为它意味着:自由、不拘、洒脱,似乎还包含着“快活”。

这不正是我们这些青少年们乐于接受的吗!没有佛、法等诸家那般多的规矩、教条,也正是我较崇尚道家、乐闻老庄之道的原因之一吧。

可是“逍遥”,真的有传说中那么“好”吗?真的存在吗?我想不是的。

青年人之所以喜欢“逍遥”,与其说是“潇洒自由”,不如说图的是“快活享受”。我想这才是年轻人喜欢“逍遥”的根本原因,而大家却总爱拿“潇洒自由”来粉饰。

青年人是很难真正领悟出逍遥的真谛的,他们怎么可能有像老庄们那样的智慧和阅历,他们所崇尚的逍遥不过是假逍遥,更多的是盲目信从。倒是很多有过坎坷经历的年长的人,就从不会“轻易”喜爱这种逍遥。

那真“逍遥”呢?我想,诸如竹林七贤那般的魏晋风骨,当年可算得上是真逍遥了吧!二阮、嵇康的“越名教而任自然”,犹如“黑暗世界”里的一束光亮,试图照射出人的尊严和价值,可算得上真的“不羁”。但诚如阮籍这样的“不羁”,套着“越名教”的光环,死了母亲,还在那儿大吃大喝,最后几乎丢了半条命;在我看来却是“有意越名教而不能任自由”的。这又怎算得上真逍遥呢!

逍遥是任自然,既然是顺其自然,又何必刻意去越礼数?死了母亲,从人性的角度,应该是伤心欲绝,若没有更好的方式去宣泄,何不痛哭一场,把母亲好好埋葬,祭奠数日,追忆过往。发泄了情绪,追忆了亲情,心里舒服了,那就该干嘛就干嘛去了,这才是最自然的方式呀!所以,想要“任自然”,不必“越名教”。

刻意的“越名教”,多少有点蹩脚了。就因为当时儒家盛行,就故意大骂儒家,痛斥司马家,扬言要越名教。在我看来,这更像是一帮叛逆的愤青,借着唱反调,从而达到出风头的效果。可以说是很“酷”很“正义”很“魏晋风骨”,但根本算不上是真逍遥,更无半点“自然”。

我理解中的逍遥,是有别于竹林七贤的那种潇洒、率真,不守规矩的。逍遥可以守规矩,但依然能自由自在,随心而动。正如孔子那样“从心而欲,不逾矩”,便是一种逍遥,即便孔子是儒家的。这也正说明,其实不论哪家,到达顶点都是相通的,即使起初是背道而驰,却也能殊途同归吧。

而到底何为“真正的逍遥”,也许并没有确切的答案。至于传说中的逍遥,你也只能去问老庄们了。逍遥似乎就根本不可能达到,只能存在于武侠小说、孔子曰老子说里面了。而它之所以存在,或许与神话,甚至童话存在的原因一样。为的是让人相信:这世间,竟有这等美好的境界存在,如同世外桃源、快活林的真实版,虽看不见、摸不着,却永远照耀着指引着那些相信美之存在的人不断前行,像是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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