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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香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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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采香椿】

姥姥家的院子里,种着几颗香椿树。在那些香椿树顶上长满了嫩芽。在阳光的照射下,香椿头泛着黄,在满树的绿色中显得格外扎眼。一阵春风吹过一股扑鼻的清香迎面而来,那些香椿头像一朵朵小花尽情绽放。

清明节,正是摘香椿的时候。我和姥爷带着小狗嘟嘟来到了后院的香椿树下。姥爷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竹竿的一头用铁丝绑着一个像数字5的铁钩。姥爷用铁钩搭住有香椿芽的树枝,用力一拧,铁钩把树枝拧断。

我在树下,从这头跑到那头,从那头跑到这头,捡掉下来的香椿头,不一会儿就捡了一大袋。小狗嘟嘟也跟着撒欢,看我捡的起劲,它也四处寻找落下来的香椿头。嘟嘟是条吉娃娃,最爱跟人逗着玩,凡是被它抢走的香椿头,谁也拿不回来。还是姥爷的一声吆喝,让它安生了许多。

带着我们采摘的香椿,我和姥爷满心欢喜地回了家。一路上我就在想,那些香椿肯定很好吃,因为这是我的劳动果实。

【篇二:采香椿】

雨绵绵,风萧萧,我坐在窗边傻傻地望着一切。

“姥姥,姥姥,我想吃香椿炒鸡蛋了!”我嚷嚷着。“好嘞!”姥姥提起围裙,擦擦了手,“姥姥这就去采!”话音刚落,姥姥就拿着一只袋子去采香椿了。我家楼下就长着一棵茂盛的大香椿树。姥姥快速跑到香椿树下,把袋子拴在两根树杈之间,两手抓着粗糙的树枝,右脚踩住枝芽,左脚用力一蹬,站在了枝芽上。她伸长手臂,把香椿拉近自己,细细地挑选着。“不行,这个太老了。嗯,这个嫩……”我隐隐约约听到姥姥在自言自语。

姥姥她总是这样,任劳任怨,无论我提什么要求,她都二话不说,立刻为我去做。

雨越来越大了,风呼啸着,姥姥依然专注地在为我挑香椿。雨落在姥姥身上,把她的衣服都湿透了。“姥姥,雨大了,你快回来吧!”我撑着伞走出里屋。“不,我一定要给你摘一大把香椿吃。”说着,她摘过一棵带着雨珠的香椿,放入了袋子中。我撑着伞,泪水溢满了眼眶。

“啊!”姥姥突然喊道。原来她的手被一根老树枝划出了一道小口子,一股鲜血涌了出来,可她不管,继续挑选着鲜嫩的香椿。袋里越来越满了,姥姥拎着一大袋香椿回了家。此时,姥姥早已变成了一只“落汤鸡”。可是,她哪顾得上那么多。几分钟,一股香味扑鼻而来。我倚着房门,看着姥姥忙碌的身影。

姥姥老了,老得头发花白了,身体还有些佝偻了,似乎动作也没有以前灵活了,看着看着,我的泪水又不听话地流了下来……

端过姥姥烧好的香椿炒蛋,嫩绿的香椿加上金黄的鸡蛋,煞是好看。我盯着这盘香椿炒蛋,迟迟不肯动手。“快吃呀!”我抬起头,又一次看到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这时,这香椿炒蛋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脸上热乎乎的。

姥姥又去忙活了,我端着碗,呆呆地站着,就这样一直静静地看着姥姥……

【篇三:采香椿】

外公去世的早,爷爷奶奶则照顾表弟表妹,似乎在我的记忆里,家庭除了父母,便只有外婆的存在了。

在北方,称呼外婆叫姥姥,如同“爸爸”、“妈妈”一般,更加亲切。而姥姥带给我的,亦或者说是宠爱,但也有严厉的一面。

印象中,快乐的事很多,甚至多得有些模糊。而这一份快乐,能持续的时间,可能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而我也无从知道。传统“重男轻女”的观念,使得我在爷爷奶奶那里得到的只是所谓的、象征性的“关爱”,而姥姥却让我感到了另一种温暖,让人感觉很舒服,犹如春天里的微风轻拂在脸上。

姥姥留给我的印象,则中断过一段时间。那时候,我对姥姥的记忆仅仅停留在一个可以背着我去幼儿园,每天给我讲故事,因为妈妈工作忙,或许这是一个类似妈妈的角色吧。姥姥回到老家几年后回来时,带给我的是一种震惊。几年的时间,原来可以让一个人变得那么岁月沧桑。患上冠心病、高血压的姥姥坚持回到上海照顾我。

这段记忆,平凡且难忘。

其实工作日在上学,和姥姥待在一起的时间是不多的。只有寒假回老家的印象是那么的深刻。

家里的院子里有棵香椿树,妈妈很喜欢香椿的味道,秋天便摘下来,到过年时包上香椿饺子。姥姥包的饺子,不同于超市里的速冻水饺,但也不过是皮薄肉多一些罢了,可能是多了一种味道,或许那是香椿的味道。

跟着姥姥包饺子,至今都记忆犹新。

而我前一天总是雄赳赳气昂昂的说要早起包饺子。可多数时候,我起床时已经开吃了,香椿的味道飘散在屋子里,独特的香味总是让人忍不住多嗅几下。

但总归有那么几次,在我三番五次的软磨硬泡下,妈妈答应等我起床后再开始包饺子。四五岁的时候,兴许还不知道“饺子”、“除夕”意味着什么,便只是拿着面团,揉成各种形状。第二天、第三天依旧留着那已经干硬的面团,直到发霉才依依不舍的扔掉。

教我包饺子的场景,已经有些记不请了,只是到现在,我还不能包出一个完全成功的饺子。但姥姥从不厌烦,任由我包着一个又一个失败的饺子,搓着一个又一个小小的面团,她常说的一句话我现在都记得那么的清楚:“浪费一点面,一块面皮,换来孩子小小的快乐,我觉得值得。”

今年暑假,当我看着姥姥带着姨妈的孩子时,我后悔我直到现在才意识到,我小时候是姥姥这样一点点带大的。不知为何,看着那些场景,我仿佛看到了我小时候姥姥照顾我的场景,眼眶总是不由得湿润了。爱与香椿,两个毫不相关的词,在我心中擦出了爱的火花。

今年再吃那香椿饺子,我悟到了那不同之处:

那是家的味道,那是爱的味道。

记忆里喜欢的那种味道,便是姥姥深藏在那饺子中带给我的。

【篇四:采香椿】

在我的家乡,家家户户都有香椿树,每到了春天家家都会吃香椿,就连远在他乡的人,也会赶回来吃香椿,走时还要带一大包,好像要吃一年香椿一样。

爷爷家就有特别多的香椿树,不同于别人家,爷爷家的香椿并不高大,甚至矮的像一丛草,但结得香椿却异常得多。我喜欢吃香椿,更喜欢吃爷爷种的香椿。

今年春天,我又如约来到爷爷家,品尝那久违的香椿的味道。爷爷挎着篮子,便开始摘香椿,阳光洒在青紫色香椿芽上,使香椿芽显得那么可爱。爷爷摘香椿芽的样子,十分动人,像采花一样,爷爷的大手与香椿芽相比随显得那么粗糙却十分灵活,像在香椿芽之间跳动。

回到家,我和爷爷奶奶都挤在昏暗的厨房里,小小的厨房瞬间变得热闹了不少。奶奶用筷子将香椿芽往提前和好的面里一蘸,香椿芽就“穿”上了一件白色的衣服,再往碗边一抿,快速放到油锅里,瞬间香椿芽在热油中翻滚,香椿芽的味道也充满整个屋子,让我闻了更加期待。好像过了好长时间香椿芽终于变成了金黄色,见我着急奶奶连忙用筷子夹出。可这时,翻滚的热油好像也不愿离开香椿芽突然沸腾起来,几滴豆粒大的油溅在了奶奶的手上,奶奶的手上立即红了一大块。可奶奶却好像不以为然,只是忙着往我碗里夹。我接过来,一口将一整个全部吞到了嘴里,奶奶脸上露出了笑容,刀刻般的皱纹更加明显,一股香味瞬间充斥了全身。看着奶奶红红的手背,泪也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咸咸的味道与香椿芽的味道融合在一起,构成了我心中最香醇的味道。

吃完了炸香椿芽,奶奶黑红色的手上已经起了几个小泡,我心疼的问奶奶没事吧,奶奶笑笑,说:“没事儿,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令我震惊了,奶奶没什么文化,不知怎的我总觉得这句话文绉绉的,虽然已听过无数遍,可这次却别有一番味道。

香椿芽的味道至今在我心底回荡,它包含了爷爷奶奶对我所有的爱。

唉!不知何时才能尝到那久违的味道……

【篇五:采香椿】

在故园的院子里,我最爱的莫过于那株香椿树。它是两年前才长出来的,没有刻意地播种,没有刻意地浇水。它就这么长出来了,一棵独枝直直地向上,在一层楼高的地方生出三条小枝杈,每一支上都挂满绿色的帆,一片片像是要去远航。

春天刚到的时候,它在不经意间长出的嫩芽便是一种美食。爸爸总是站在二楼阳台,举着一根长竹竿,一勾、一拉,将香椿芽勾下来,而我便站在树下,拉着塑料袋,一边捡着香椿芽一边喊着:“爸爸,太多了,我捡不过来了!”爸爸却也不理会,只是照样挥动竹竿。等到捡了满满一袋子,我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索性靠在树干上,看地上的蚂蚁来回地爬。

太阳总是在夏日里毒毒地晒着,而我却不惧怕这些,照旧搬着木桌、木凳,蹬蹬蹬地跑出来,又蹬蹬蹬地跑进去拿书、本和笔,坐在香椿树的影子里,除了有些暖风时不时吹来,摇晃了树叶,也摇晃了树影外,便没什么不好的了。

但若是坐久了,太阳移了位置,那影子也跟着跑了,任凭那日头照着我也不肯回来。无奈,我只好自己搬着桌子移开,心里却要说着那树的不好,想着用小刀在它身上刻字也不为过。

而当那猫用它的爪子替我向树报了仇后,我看着树皮上一道道的爪痕,竟有些心疼。“可怜儿见的树啊,你疼不疼,我一定帮你‘教训’那猫。”说着,我朝猫瞪了一眼,小猫却好像听懂了我的话似的,飞速溜到了二楼阳台。

看着它的背影,我哧哧地笑了,香椿也沙沙地笑,晃动着它的身子。

遇见你,故园的香椿,定是我的幸运。

【篇六:采香椿】

按照之前,香椿成熟的时节也快到了,对于我来说,香椿绝对不是什么好回忆。

其实我小时候总会有一些与香椿之间的回味,大多是因为我的父亲的缘故。在我们家,父亲维嗜香椿,他对香椿独占一味,一到春暖花开之际,父亲总会带几把香椿回家,但偏偏母亲与我都不喜欢香椿的味道,有时候还需父亲自己动手,就是简简单单的香椿炒鸡蛋,对父亲来说亦是人间美味了。

说起香椿,它的气味很神奇,要比茴香、香菜、紫苏的气味要浓厚很多,但又夹杂了一些不知是什么的气味,父亲说是香,可我却觉得十分的冲。而且香椿与其他香菜有所不同的是,香菜们都是草木,可香椿却是乔木,有时大的香椿树有十几米高,而且树干细细的,树上的纹路就如像香椿的气味一样,冲击而又细致。

曾经有几次见过香椿树,特别是香椿成熟的时候,深红色的叶子十分的美。人们要采香椿时,要用一个好长好长的竹竿去杵,我也体验过,杵下来的香椿则刚好掉在我的脸上,那富有冲击力的气味吸入到我的鼻腔,到现在想起,肺腑之中都会有让人冲晕的感觉。

我对于香椿唯一的好印象便是香椿的羽状复叶十分优雅,突出的纤维如无数个大手,包裹住娇嫩的叶片,再加上枣红色的颜色,煞是好看。

父亲嗜爱香椿,还吃出了学问,他在有一次还说到了庄子的《逍遥游》中的一句话“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以表香椿树是很长寿的。在中国古代,也有将父亲称为“椿”母亲称为“萱”的说法,比如唐朝牟融有一句诗“堂上椿萱雪满头”,便是说高堂上的父母已是白发苍苍了。

记得在父亲的家乡汉中,有一个比香椿味道更为浓烈的植物叫“鱼腥草”,同时也是父亲的最爱。旁人可能也都受不了,气味实在太烈了。可是,当离开家乡许久时,想念的除了父母与家人,就是小时候家里那一种“冲”的味道吧!我想父亲对香椿的爱,也有一种儿时的思念的情分,唯有这一种浓烈而又细致的味道,在心中的记忆最甜。到现在,汉中的老房子后面,依旧有一棵高大的香椿树。

父亲来自香椿的学问还有很多,有一次给我讲香椿的吃法,说香椿如果变成绿色就不好吃了,因为其中的纤维太粗,气味太烈了,可这其中又有一个从枣红到橙色,再慢慢变成翠绿色的过程。

在我看来,香椿、苦瓜、鱼腥草这类植物都很有争议,可就是这一些味道怪异的植物,都是优雅的、美丽的。这一句奇怪的总结,也可以说是一种美丽的错误吧!“冲、苦、腥”这三种味道,如果一个人一生中尝遍所有,那么也不难品出其中的美和甜,而品尝过后,则是浓浓的回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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