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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清明雨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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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又是清明雨纷纷】

天灰蒙蒙的,乌云笼罩着这春寒料峭的大地。那如丝的雨线千丝万缕,飘飘洒洒地滋润着刚刚苏醒过来的大地,它丝丝缕缕地浸满人们的心。雨依然在下着。路上的行人渐渐少了,雨丝淅淅沥沥,尽情地挥撒在扫墓人的心头,酸酸的。

奶奶手里提着一个竹篮子,里面装着她亲手做的米粑和一些香蜡颤巍巍地来到一座坟前。这座坟小小的,小得让人看了之后那可怜和悲凉之情油然而生。奶奶放下篮子,拿出了米粑和香蜡之后,她自己便坐在了坟前,用手轻抚着石碑说道:“你吃点吧,你以前最爱吃我做的米粑了,可惜以前没有粮。现在我们有钱了,我给你做了好多米粑,你快吃吧。”站在奶奶身后觉得十分好奇,便向奶奶问起:“这坟中人是谁呀?”奶奶告诉我说:“那是你大姑。”这时奶奶的泪珠就如同那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地往外涌。奶奶那饱经风霜的脸已被涌出的泪花占据,那一丝丝在风中飘散的白发仿佛在倾诉着无尽的悲苦。

“我曾经生了一个女儿,那时的人们生活困难,开着”‘伙食团’,吃着大锅饭,生活极差,几乎不可能吃饱。所以女儿从小身体就不好,我想尽了办法,想喂饱她,可她还是经常忍饥挨饿。她的身体越来越差,终于还是病了。我把女儿带到医生那里检查,医生说这病十分严重,必须马上接受治疗。可我哪有钱呀,我一分钱也没有,治疗费用又太高了,女儿的病只能一拖再拖。家里人也努力做工,好容易挣得了两块钱,我再卖了家里仅有的粮食,终于凑够了钱。等我风风火火地跑回家去,准备带女儿去看病时,女儿已经静静地躺在床上睡着了,从此再也没有醒来,那时的她仅仅只有3岁。

说到这里,奶奶哽咽了,她一个人静静地呆在那里。过了许久,奶奶抬起头来,悲戚地说:“都怪我没本事,都怪我没有足够的钱给你看病;你如果生活在这个年代就好了,那么你就可以陪在我身边了。”是啊!她要是生活在这个年代该多好啊!如果是这样,她也不会因为看不起病而离去了。

又是清明雨纷纷,再不会有因为自己孩子夭折而陷入一生自责和悲痛的人了。又是清明雨纷纷,明年的坟头怕会少却许多苍苍白发、老泪纵横的辛酸呢!

【篇二:又是清明雨纷纷】

杜牧说:清明时节雨纷纷。

没人想到天公今天真的洒下了淅淅沥沥小雨。雨,不大,但密,密的像牛毛;雨细,细的像柔丝;雨柔,柔的像如水的外婆。

外婆生前最喜欢雨了。

每当天空落下晶莹剔透的水珠时,一个老人总要静静凝望好一阵子。她那本就温柔好看的眸子在看雨时,总会流露出虔诚与迷醉的神情,好像那雨水是她心中最为神圣的信仰抑或最为依恋的爱人。这个痴爱雨的老人就是我的外婆。

我很好奇,为什么外婆那么喜欢雨呢?

大人们说:外婆小时候闹干旱,缺水,每一滴水在当时都特金贵,所以外婆特珍惜水。

我不太赞同大人们的看法。因为我觉得外婆对雨不仅仅是单纯的珍惜,而是一种爱雨如爱己的情感,是一种崇尚。那这又是因为什么了呢?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外婆的性格像雨,对谁都和和善善的,给人的感觉就是绵绵的春雨,在世的观音。我基本上没有见过她对别人发过火,即便有,也像夏天的雨,是来得忙忙,去也匆匆;而对你的爱,好似雨后的彩虹,使你陶醉,如秋后的小雨默默滋润,令你动容。外婆待人,没有冬雨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却有腊月初霜般的高洁。

我还知道:下雨后,她常常这样和我对话:“孙儿,你看这棵树雨前和雨后有什么区别?”我对这棵树左右看了看,想了想,说:“这棵树嘛,在下雨前,灰蒙蒙的,很没精神,而下雨后,整个树好像升华了一样,感觉生机勃勃。”“是啊”外婆叹了一口气,“人生又何尝不需要一个像雨一样的老师呢?在你困惑,迷惘,不解时,给你启示,把你救出深渊,让你像一棵被滋润的树,焕然一新。如果有,那该有多好啊!”

哦,我终于明白了,外婆那么喜欢雨,原来是因为:“她,就是那无比神圣的雨啊!”

清明,当我们扫着外婆墓碑时,天空毫无预兆地下起了雨。我没有撑起伞,因为我知道,这是远在天堂的外婆给我们的美好祝福——清明雨!

【篇三:又是清明雨纷纷】

“窗透初晓,日照西桥,云自摇。木雕流金,岁月涟漪,雨托梦。月影憧憧,烟花几重,烛花红。红尘旧梦,梦断都成空。”

——题记

清明时节雨纷纷

清明,是一个信任的高度。人逢清明,必然上山祭祀。为了能四代同堂,身在澳洲的太婆也匆匆赶回故乡。

就这样,我们一家四代就冒雨步行于苍苍竹林路上,步过路旁小溪,哗哗啦啦,流的正欢,似乎不受着悲伤节日的影响。

山顶的炊烟,飘得未免有些荒凉。

年年倚井盼归堂

步行个余小时,终于抵达山顶,现在才是凌晨6点,山头早已遍布人烟,哭泣声,大喊声,连绵不断,使我不禁有些伤感。

远在天堂的先人啊,人间亲人无一不想念你们,他们不知多想让你回到他们身边团聚,于是年年跪在坟前守护,可,死去了还能复活吗,生时不好好孝敬,到死后才天天烧纸钱,有用吗?人死不复生。

雨打湿了眼眶,年年倚井盼归堂,最怕不觉泪已拆两行。

纸灰飞作白蝴蝶

来到曾祖父坟前,醒目清楚的八个大红字刺痛我心——默默无私清廉一生。

想当年曾祖父是国民党军医,因犯错误而遣下今韶关仁化地区,虽然是国民党,但他有着一颗强烈爱国心,他相信只要国民安康,就能赶走侵略者,于是他就四处医治被战乱致伤的村民,并免费帮他们治疗。医德传遍各乡各镇流传至今。

我为曾祖父而骄傲,因为有了曾祖父这样的榜样,我才更努力奋进取得今时今日的可喜佳绩。

我独自蹲在坟前烧纸钱,微风轻轻一吹,把一些正着着火的纸带着我的思念吹向远方,仿佛像一群白蝴蝶,轻盈但薄命。

我在人间彷徨,寻不到你天堂。

又是清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把你最爱的歌来轻轻唱。

【篇四:又是清明雨纷纷】

天空昏昏暗暗的,云和风也停下了脚步,好像在等待着什么到来似的。突然,一阵“隆隆”的雷声过后,无数的雨点从天上骤然而降,和着轻柔的风。窗前的我,望着窗外,看着那淅淅沥沥的雨,望着那朦朦胧胧的雾,思绪不觉地游离……

“清明时节雨纷纷”,那天刚好是清明,同样雨也是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因为这雨,更添了我们心头的沉重与伤怀。

一路上,雨都随着我们,不会插嘴我们家人之间的聊天,不会打断我们家人之间的谈话,只是在我们身边轻轻哼着歌,乖得像个听话的小孩。

我们一直走,来到了山里。由于下雨,行人稀稀落落的,一把把五彩缤纷的雨伞如花儿般绽放在这一片绵绵不断的绿色中,起起伏伏的群山被湮没在绵绵无尽的雨雾里。空中的云浅浅地依偎着山顶,山脚是一片宽阔的绿意盎然的田野。几只欢快的鸟儿在嬉戏,觅食,被突如其来的鞭炮声惊起,随即又落下。

山腰上,是一座座或气派或普通或被野草包围着的坟,在雨中静静地伫立。远处传来了被炮声惊吓的乌鸦的叫声,久久地回荡在山谷里,显得格外刺耳,更添了几分凄凉。那些故人们,或曾荣华富贵,或权势显赫,或许平凡朴实,或许一穷二白,那些曾经的一切,还不都烟消云散。正如古往今来的英雄人物,不管是丰功伟绩,还是德高望重,最终功名利禄富贵荣华也不过是过眼云烟,最终的归宿也只是入泥化土随风飘散罢了。轻轻地来,轻轻地走,挥一挥衣袖,带不走一片云彩!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窗外的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纷纷扬扬,格外晶莹!

【篇五:又是清明雨纷纷】

又是清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把你最爱的歌儿来轻轻唱……蒙蒙细雨中,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但唯一清晰的是外婆的那张布满皱纹的笑脸。

窗透初晓,日照西桥去自摇,想你当年,荷风微摆的衣角。

姥姥地地主家的女儿,在家业没落之后嫁给了大字不识的外公。生活虽苦,但她仍活得很讲究。她每天都会换衣服,即使只是那么几件暗色的粗布棉衣。梳头也要用去好长时间,对着镜子,梳理得纹丝不乱。她出门前,一定要弯腰掸去鞋面上哪怕少少的灰尘。记忆中,更多的是姥姥干完一天的活儿,拿个旧藤椅坐在门前,沐浴着一天中最温暖的阳光。微风过处,外婆的粗布棉衣散发出熟悉的味道,那破风挑逗的衣角挑逗了我整个童年。

木雕流金,岁月涟漪,七年前封笔,因为我今生挥毫只为你。家世的变故的姥姥一双细嫩白皙的双手变得粗糙暗黄,地双握笔的手在岁月的打磨下磨去了所有的风华,变成了孩子们身子一件又一件花衣裳,变也了饭桌上香喷喷的饭菜。童年的记忆有大部分遮盖在院中那棵大树下。姥姥坐在旧藤椅上教我认字,她用长长的树枝在地上写,我就拿个小板凳坐在旁边用小树枝在地上学着划,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我知道的字也越来越多,到了上幼儿园时,我已是全班识字最的小朋友了。我的童年充溢着密密麻麻的字,至今仍是记忆中靓丽的风景。

姥姥的身体一直都很好,但在七十岁时患了肺炎,由于治愈不及时,转成了肺心症,几个月后,不堪病痛的姥姥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我,记过离开了……她在时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她走后才惊觉她是如何变成我生命中不可磨灭的重要组成部分。眼泪不足以表达我的悲伤,哀莫大于此。

月影憧憧,烟火几重,烛花儿红,红尘旧梦,梦断都成空——又是清明雨上,拍菊寄到你身旁。

【篇六:又是清明雨纷纷】

三月的天,像一个喜怒无常的孩子,前天还是晴空万里,而今天,确是格外沉重。天空仿佛是一块巨大灰色的布,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清明的雨仿佛自古以来给人的感觉便是沉重。我们的脚步也是沉重的。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爷爷的坟前。5年前,病魔夺走了爷爷的生命。爷爷的墓边上,围着大片的油菜花。爷爷,您应该很喜欢吧!

恍惚间,爷爷的身影又浮现在了我的眼前。那时候,我闹着要吃肚肺汤,爷爷订了新鲜的回来,自己洗。他佝偻着身子,将盆刷干净。为了让肺里的血洗净,他借来水管,往肺里灌水。又拿出针在肺上扎了许多小洞眼,让水流出。他扎的很仔细,不是闭着眼睛瞎戳一通,而是看好了,扎下去,就好像他有尺子在帮助他似的,水从洞里慢慢流出来。爷爷说慢工出细活,他拿张板凳在边上慢慢地等,等到每个孔里都流出清水了,才关上水龙头,将猪杂碎切碎,放上佐料。

奶奶说,就放在煤气灶上烧吧。爷爷却不同意,他支起煤炉,跟武汉的许多老人一样,小火慢炖。他拿来一把蒲扇,一张板凳,坐在炉边,轻轻地扇着炉子,等到锅里咕咚咕咚响的时候,美味成熟了,香味也迫不及待的钻出了锅。爷爷揭开锅,眯着眼睛,拿着筷子,在锅中寻找着佐料,将它们捡出来扔掉——他知道我有时会误食到这些东西。他拿着筷子,在乳白色的雾气中寻找着,葱和姜很容易被夹出来,而蒜被火煨了那么久,早就像少女的皮肤吹弹即破了。爷爷那双被时间磨损的粗糙不堪的手收握着筷子,嘴里不停地吹着气,不让热腾腾的雾气遮挡了他的视线。终于,爷爷在锅中的一隅夹出了蒜,扔进了垃圾箱。晚饭,摆在我面前的是一碗浓香四溢的肚肺汤,是用心做出来的。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便再也尝不到这样美味的肚肺汤了……

爷爷的爱似藏在石头中的美玉。他不太善于表达,他总是把他的爱藏得很深,年幼的我并没有感觉到。当我呆呆地面对着已成一条直线的心跳仪时,我才发现,那个在半夜为我买空调,帮我“背黑锅”的爷爷,是如此的爱我。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唉!我竟没有陪伴着爷爷度过他最后的时光!

坟前的火苗一跳一跳,像是一颗颗坠落的星星。爷爷,愿您在天堂过得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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